走到了灶房里拿起菜刀就往身上砍,我吓得不行,赶紧去逗了笼子里的公鸡,公鸡打鸣后他才醒过来。” 两人说着,脸色都有些发白,要不是他们做这行多年,懂些门道,张父早就没了。 “我们寻思着,肯定是因为我拒了她,她这是在报复呢。” 张母抹着泪,“想我们做这行那么多年,也是对得起自己的良心的,怎么就被不干净的东西给盯上了。” 顾朦音听罢一对秀气的眉头都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