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远处木箱垒成桌椅上坐下,冲墨惭挥了挥手让他过来,随后从兜里掏出烟盒打火机扔出来,自顾点上一根,对他一挥手 “坐。”没有想象中凶多吉少,鸿门宴一般的场景,可墨惭不敢大意,站在原地弓着腰摇了摇头,就这样站在兰姐的对面。 屋顶的亮光打在兰姐的身上,打在她嘴上泛红的烟头,升出袅袅青烟;而此时的墨惭,默默站在阴影里,反射的微光打在他的一双眼眶上,朦胧的看不清表情。 一明一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