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庐阳老窖头曲这可是稀罕玩意儿!”老洪好像资深酒蒙子,颤的胡须直抖,凑到跟前伸着鼻子闻了闻,看了一眼包装又说道: “哎呀!六年窖头曲,也是顶不错的了!”说罢贪婪的嗅着,直是猛咽口水。 “哈哈,老洪瞅你那操蛋的样子,赶紧的!跟赵脏兄弟整一杯。”司昙念瞥了一眼尖尖的铁筷子,双眼轻轻一眯,将白酒往杯子里到了点递给老洪,他自己却是一口没碰,眼看着二人碰杯饮尽无事发生,心中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