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眼睛,“爷爷,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天边刚透着亮的时候,韩冥就转移到韩谦的床沿,握着那略显粗糙的手踏实睡了一会就有了此情此景。 待眼睛恢复清明,韩谦慢慢扫视四周,再看向头发有些凌乱,饱满额角红印未褪的韩冥回答道:“没有不舒服,你在这里守了我一夜” 此时,两人的谈话声让睡在病房另一侧的李伯醒来,快速穿好鞋便凑了过来:“老爷,好点了吗昨晚吓死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