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服他的,对敌人,自然是要多冷酷就有多冷酷。 白柳还是很有信心的,可有信心的同时,心里仿佛也住了一个小魔兽,他发现从那天开始,墨遥几乎是随时随地都能被一个男人以很淡定的目光注视,这感觉让墨遥哭笑不得,于是忍不住问他,“哎,你至于吗?” 白柳很严肃地告诉他,“非常至于。” 墨遥就不说话了,他就真的什么都说不出口了,他说得对,很至于。白柳想,这可真不能怪他,两人有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