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雨凝说,她不知道在笑什么,或许是自己,或许是唐舒文,笑容很美,“孩子没了,你一定很开心,有没有开香槟庆祝?你终于彻底摆脱我了。” “没有!”唐舒文淡淡说道,“我知道你心中有不平,我也不知道你怨我,恨我,雨凝,孩子的事情,我很抱歉。” “有什么好抱歉的,本来就是你让人做的,你真残忍,我都逃出a市你还不放过我,最后逼得我落胎,她给你生的孩子就是宝,我给你的生的孩子就是草吗?你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