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他的额头血流如注,红酒撒了一地,熊哥似是被砸得不轻,有些昏眩,温暖也吓傻了,她也是发了狠了,拿着碎酒瓶往那熊哥的大腿上狠狠一扎。 温暖这性子是很烈的,扎了一酒瓶还不够,她拔起来还想扎。 这从来都是熊哥打别人,揍别人份,角色突然换了过来,他们都呆怔了。 “你以为就你狠吗?”温暖脸蛋高肿着,目光却嗜血果决,吐字很清晰,“我告诉你,最狠的不是你这种人,是我这种不怕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