娣与史常在不敬,是她们先刁难臣妾…臣妾不过是申辩几句…臣妾冤枉…” 看这钱选侍拙嘴笨舌的样子,倒真是个木讷之人,我又望了许良娣一眼,道:“你们一人口中说一个样子,本宫倒是糊涂了,只是许良娣你入宫也有几年了,你的性情,本宫也并未忘记,钱选侍实在不像会主动与你树敌之人。” 许良娣面色一红,垂首道:“钱选侍确对臣妾多有不敬,臣妾…臣妾并未有虚言…” 身旁的亦颜有些不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