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待收拾整顿,奴婢便去传步辇。” 我的手指无意识的轻敲着手下的檀木扶手,道:“不知怎的,我这心里,总是有些不安。” 玉缘安慰道:“娘娘莫要多想了,那昭阳宫不知有多少人眼热着,奴婢方才去过了,宽敞明亮。与之相较,这景宜轩倒是促狭的紧了。娘娘见了也必定喜欢。” 我叹道:“懿元夫人打着好算盘,一番挑拨倒真真见了效,自知晓那事,心中总是惦记着。如今眼见着要搬到那里去,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