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吓了一跳,墙上糊满了报纸,屋子里的空间非常狭小,墙边挤满了已经落满灰尘看上去已经摇摇欲坠的家具,在屋子的中央还生着一个已经很有年头的蜂窝煤炉子,屋子里满是煤气的味道。 无论怎样我们是必须要在这里停歇一晚了,这样的风沙天气我甚至担心会不会把这座土坯房也顺势刮倒,那个穿着破军大衣刚刚给我们加油的中年人叫孟长贵,这个加油站和这两间破房一直也都是他一个人在住,他招待我们坐下,我由于腿伤的缘故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