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了,摸上去就像是油炸出的薯片似的,“这上面写的什么字啊。” “你先看看,我看看这纸是不是从谭维之那老小子那撕下来的。”魏达理从背包里把那个牛皮笔记本掏了出来,纸张和笔记本的大小正好合适,这张纸应该就是被撕掉的魏达理的笔记之一。 我们两个回到那落满灰尘的座位上,把那张纸摊开,这谭维之的写得一手好书法,密密麻麻的方块字规规矩矩,一笔一划地摆在横格上。 “969年2月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