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动,我当时吓得都不行了,也不顾了三七二十一了舍了命的往上爬,可算是爬到上面。” 董大胡子说得慷慨激昂,身体都时不时的会跟着抖动,但是这样冗长的过程我实在是没兴趣继续听下去,况且我们现在处的这个环境也不是楼下三十块一壶茶能唠一下午的茶馆,生死攸关转瞬即逝的时刻,还是不大适合听书,我现在就想赶紧离开这看着就让人不舒服的破山洞。 “董爷爷,那个,你简短的说个梗概就行了,回去我请您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