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 “你先别管是不是咱们这儿的玩意儿,你就说你看出啥东西来了吧。” 老朱头叹了口气,摇摇头说:“这种字,我见过,在岭南的时候跟着一群土夫子下地的时候那座墓室里的铭文,也都是这种字。那个墓邪乎的不行,在那里正经死了点儿人,我当时下去的时候,身上带着拓片,原本寻思着拓几张壁画走,没成想倒是拓了几张这样的字。” 老朱头一开始也没想那么多,出去之后便把这种字递给当时我们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