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咬牙,硬着头皮跟着温常走了下去。 我不敢回头也不敢抬头,只是低着头跟着矿灯的反射光一点点摸索,虽然我知道这些尸体就像是路边的石头一样,温常在前面也一言不发,整个气氛就更加压抑,我连大气也不敢喘。 就这么走了差不多五六分钟,我抬头看了看前方,那个光斑更大了,我们来到了这个洞穴的中段,这个洞穴没有经过任何打磨,也没有任何施工的痕迹,在洞顶的中央有一个直径差不多五米见方的黑洞,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