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文儿不知从哪里捡来了一根手指粗的树枝,他挑了挑尸体说。 他们就像在看一只已经死去的阿猫阿狗一般,完全没有任何的敬畏之心。 我有些反感,但眼下这种环境又不能说什么太过激的话语,于是只能催促着他们要赶快行进。 老朱头儿在旁边吧嗒吧嗒的嘬着烟,突然自言自语到:“祸兮福兮旦夕死,谁叫人世浮萍漂。”说罢摇了摇头,背过手朝我走过来。 “我总感觉那具尸体有些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