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切齿的问夜熙：“为什么”

柳烟心脏撕裂一般的疼，夜熙也好不到哪里去。可话都说出来了，只差一点，就能做到放开手了，他不想半途而废。

于是，面对柳烟的询问，夜熙沉默了下，字字清晰：“我想过的生活里，没有你……”

我想过的生活里，没有你。

这是柳烟从夜熙那里听过的，最残酷的话。

她恢复记忆，他耐心解释后，她一直以为经过千年的深爱，自己必定是他生命中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