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酸痛。 瑟琳娜回到宿舍,打开门的一刻,佩特拉下意识地捂住信纸,但随即想起自己一个字都没写,于是又把手拿开。 “写这玩意很伤脑筋吧。” 佩特拉点点头,“有时候我会想自己是不是过于任性了。以前也有很多同期的训练兵想要加入调查兵团,但大部分都因为家人的反对而没有加入。我父亲原本也不希望我加入的,但最终还是拗不过我对了,瑟琳娜你是怎么写的” 瑟琳娜摸摸后脑勺,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