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完好的皮肤上摩挲,虚划过带着伤口的轮廓,勾勒出脑中挥之不去的极盛容颜。 纵使皮相尽毁,他的眉弓依旧深邃流畅,鼻梁高挺,骨相清绝。 没错了,就是他! 司星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中他好像变成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只能看只能听,所有的一言一行都由他人摆布。 他拼命的挣脱这种束缚,在心里嘶喊挣扎,那种好似被包裹在一个茧里憋闷无助的感觉让他快要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