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闲居家中自然也没有带妆。 过往锐气逼人的少年感此刻已是荡然无存,右侧眉峰一道纵向外撇的疤痕清晰可辨,给这张忧郁的帅脸平添了几分凌厉。 加上嘴唇一圈唏嘘的胡茬,更衬得整个人,衰得一匹,颓得一比。 “哈哈哈!” 陈一鸣突然抑制不住地拍腿大笑。 古越河本就耷拉的嘴角更加低垂,盘腿坐着缩成一个球,背都驼了。 陈一鸣如此放浪形骸不怕古越河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