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三更的昙花。 有人,那些建塔的人是最为乐观的,他们在末日之初目睹了各种有关流离失所的不幸,却仍旧怀有失足在废墟里的同胞在熔岩和暴雨里乘着诺亚方舟归来的希翼。 但有人觉得,他们是最为绝望的,设计一劳永逸的简易太阳是因为他们预设无人值守是它的归宿,建造最为坚固和光滑的塔身是因为他们预设大风会永远把它包裹着消磨。 毋庸置疑的是,他们是最为浪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