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p不等。这种长度,绝非巧合。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打开日志文档,第一行记录就直击了他的内心。他清楚地记得那一串号码,是被充公聊卷柏——那个可怜煤球的基因组编号。 他时不时地会专程去看望它,隔着厚厚的玻璃欣赏它已经完全展开的翠绿叶片。他觉得那无量的苍绿是世界上最美的东西。 当然,真正让他惊叹的不仅如此。编号后面跟随了多到暂时无法计数的、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