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睡觉的杂务都喊了起来,然后四个人一通鸡飞狗。很快就穿好了衣服,直挺挺的在筒道里站成了一排,洪涛也赶紧站到了最末一个。 “张哥,这是怎么了?” “谁tm知道啊,楼上刚抬出去一个,满嘴都是血,我琢磨这又是那些老炮在撞伤呢,不是吞了锯条啊,就是铁丝。唉。又得倒霉一段日子了,年初的时候西筒就有一个,也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一截铁丝给吞了,结果连鸡蛋都送不进来了。对了,以后你值班的时候可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