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您也不用操心,这个不是画上去的,是刻上去的,玻璃全碎了,花纹也没不了,至于怎么刻,现在不能说,到时候做的时候,我给您现场表演。”洪涛得意洋洋的伸出大拇指指了指自己,不管什么时候,能掌握别人不知道的东西,都是很开心的事情。 大姨夫很上道,和攒自行车一样,只要知道这件事儿能不能干,自己大概是个什么角色,就不再追问洪涛的具体技术细节,推着自行车走了,洪涛也收拾收拾书包,等着自己的路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