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年轻人正在晚宴的角落中。 翟宁露出矜持的笑容,她略微摇了摇头:“不算是邀请函,最多只是参加的资格而已,老实说,连我都不能算是正式的宾客,只是被允许进入其中而已。” 虽然如此说,但周围的同学自然是清楚的。 这种规格的晚宴,哪怕只是准入资格,也足以让无数人羡慕了。 翟宁的家族,在太医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