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明显的威胁,她自然也是非常清楚。 当初自己杀的,的确是自己觉得罪大恶极该死之人。 但就算自己是镇武司的武人也不能随便觉得其他人该死就杀掉。 若是如此,不要说整个大隋,仅仅是川渝道的其他武人就不答应。 更为重要的是,从此以后,只要有人离奇死亡,或者没有找到凶手,那么凶手的帽子就极有可能会扣在自己的头上。 这一刻,孙武长才终于明白为什么脾气和自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