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后果严重，但若没有天羽，林氏集团早就完蛋了。

更何况，就算没有这些因素，林宛如如今也绝不会让叶天羽受辱，冷冷道：“当然不对！”

“不对？”

马鹏有些懵，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忘记跟马总介绍了，这位叶天羽，是我结婚证的合法丈夫。也就是说，我的公司，就是他的公司。”

“他说不能合作，当然就不能合作。”

“什么，你们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