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拒马乐园后,二人来到镇子上的老金菜馆,点了饭菜,边吃边谈。 车是那辆车,饭店是那个饭店,就是人换了,徐二炮进去了,给老板打下手的人换成了别人。 “余大哥,你刚才在跳台上磨蹭了一个小时,怎么突然间就想开了”栾冰然一边给谷雨夹菜,一边问道。 “谢谢。可能是忽然想通了,我连死都不怕,还怕什么蹦极再说了,我接受临终关怀了,其实就是想突破自我,换个不一样的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