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夏夜,封寒一身戎装准备告别凤翔路驻地,走着走着,却因为气候的渐热而感到烦躁,心里就像生出一大片杂草那么难受。 目的地不远,透过灯火可看到投映在营帐上的熟悉身影和剑意,他赶紧一步步收敛起负面情绪,终于趁她出帐前的最后一刻完全清除,继而报之以一张跟花儿一般灿烂的笑脸:“聂云。” “啊……”她不习惯他这么叫她,所以愣停了足足半晌。 和别人叫她孤夫人或聂云不同,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