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诚心忏悔,我会给他机会。全叔还有什么要讲吗?” 刘全叹了一声:“是啊,我要讲的,是腊月廿九,鞍儿为何叛变……” 林阡一怔,其实,现在他只是释怀了一半,杨鞍和他还有一道过不去的坎,在叛变一事。那才是一切的根源。 “实则,事变跟什么感情亲疏、轻重都没关系。妙真说盟王更在乎天骄、盟军云云,都是小丫头片面了。”刘全说,“当然,我们也都承认,势力不平衡,确实有不满,但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