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虽已被这烈酒溶解稀释了无穷,但却通过味觉化作如斯凌厉的香醇。已经淡去了多年的感觉,陈铸恍然大汗淋漓:就是这个味! “这是……啊!”陈铸大惊失色,赶紧看周围有没有人,伺机要将那酒杯藏起来。 “酴醾酒。”与此同时身后响起个声音,猝不及防。陈铸诧异回过身去,完颜君随,他怎来了?凤箫吟不才是他最大的目标吗?他怎不留在那里找到城关来?而且,他为何会给自己酴醾酒,这,这可是王爷的禁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