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可能早就大呼小叫了,但陆扬不是那个性子,虽然伤处不停传来痛楚,也能感到自己的鲜血在往下滴,他却只是微皱着眉头,自己的伤处自己能感觉到,刚才受伤的时候,陆扬就知道只是一点皮肉伤,也许伤口看着吓人,也许会流不少血,但只要不会死人或者残废,对他这种性格的男人来说,流一点血无所谓。 反而是扭到脚的钱晓玉,每走一步,都痛得倒抽冷气,眉头扭来扭去。 陆扬没有注意她,只是随口问了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