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熬着熬着就到了第二天早上。 此时的他浑身湿透,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在这几个小时期间,除了最开始疼痛突然袭来的嘶吼,易水寒竟然没有发出任何喊叫声。 痛楚暂缓,那种蚂蚁啃噬的感觉渐渐变成了全身针扎半的痛楚。 易水寒终于稍稍松了一口气,几个小时的坚忍,仿佛耗光了他所有的力气,一刻都无法动弹。 “小寒,你怎么样……”王小红一边着易水寒惨白枯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