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这最后能来个劲爆的问题,那也不枉白白等一个晚上了。 易水寒凑近话筒说道:“可以的,沫沫,你有什么想说的呢?” 电话那头又沉默了下来,在这短暂沉默的时间内,所有人都能感受到她的挣扎。 易水寒安静地等待着,一分多钟后,那个叫沫沫的女孩终于又开口了:“水寒哥哥……” 女孩的声音柔柔弱弱,带着些许稚嫩,年纪似乎不大,轻柔的声音中有些许无助和彷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