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什么说对不起?”我轻声问她。 陈红只是摇着头却不回答我,她象个疯子一样在我的怀抱中哭泣着,止也止不住。 这个时候的晚霞变得很美,整个天际被染成了一片紫红色,在赤诚的霞光里,我抱着一个美女却感到一阵莫名其妙的忧伤。 陈红终于停止了她的抽泣,仰起脸来却又笑了,她说:“真对不起,我真的象个神经病一样呢。” “没事的。”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