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吃完饭后,由于我精神明显不在状态,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所以也没人说要去唱歌了。我又趁着和周天王一同上卫生间的机会,很严肃地问他:“你后来有没有再见到那个吉他手?” 周天王也严肃地回答我说:“开学之后他又去了一次,但是那个吉他手消失了,那个乐队也不在了,只有一帮闲得发慌的中老年人在那儿摆了个露天舞会跳跳交谊舞。” “就这样?” “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