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告诉这位神职人员(从他穿的制服上我暂时不确定他到底是不是神父),说我其实是想找昨天晚上为唱诗班弹钢琴伴奏的一位年轻人。 “哦,”这位神职人员说,“你说的那位弹钢琴的年轻兄弟,我是认识的,他是我们一位教内兄弟的亲戚,是在H师院音乐系读书的一位学生。怎么,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我说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我听到他的弹奏感觉特别喜欢,我觉得他的钢琴演奏水平是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