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太子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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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氏满心欢喜地下了床，脸上洋溢着难以掩饰的笑容。她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云端之上，轻飘飘、软绵绵的，这种幸福感和愉悦感如同潮水一般将她淹没。

回想起昨夜，那可是她人生中最为美妙的时刻。在守寡长达两年之久后，皇上竟然再次临幸了她，并且还一连要了她两次！这一切不仅让她心花怒放，更是被郑重地记录在了宫廷档案之中。一想到这里，独孤氏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自豪与满足。

“哈哈，看明日还有谁敢小瞧我！”独孤氏自言自语道，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从今往后，她终于能够在后妃们面前昂首挺胸、堂堂正正地做人了。那些曾经嘲笑她人老珠黄、失宠落寞的闲言碎语，如今都将成为过眼云烟。

“哼，谁说我已经年老色衰了？皇上不依旧对我宠爱有加么！”独孤氏愤愤不平地想着，脑海中浮现出那些曾经在背后嚼舌根的嫔妃们的嘴脸。尤其是那个风骚妩媚的珍妃，平日里总是仗着自己年轻貌美，对其他妃子冷嘲热讽。若是让独孤氏抓到了她的把柄，定要叫她尝尝苦头，最好能直接将其丢进滚烫的油锅里炸个粉身碎骨！

说起这独孤氏，可真是个心机深沉、手段狠辣之人。当年，只因她一心爱慕杨广，便不择手段地设计陷害杨勇，最终成功帮助杨广夺取了太子之位。也正因如此，如今有了太子作为靠山的她，才胆敢在皇上面前如此嚣张跋扈、肆无忌惮。

这下可真是把柳吉人给害苦啦！此刻的他犹如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床上，丝毫没有力气下地行走，整个人仿佛被彻底掏空一般，虚弱至极。就连想要站起来都成了一种奢望，身体摇摇欲坠，根本无法保持平衡。

回想起昨晚那放纵不羁、贪图一时快活的经历，柳吉人的内心犹如被狂风暴雨肆虐过一般，懊悔之情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将他淹没其中无法自拔。

他紧皱眉头，目光空洞地望着远方，脑海中不断闪现出昨夜的场景：华灯初上，歌舞升平，美酒佳肴摆满一桌，身旁还有那如花似玉的佳人相伴。当时的他只觉得人生得意须尽欢，尽情享受这难得的欢乐时光。然而此刻，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在脸上时，他才如梦初醒，深深意识到原来这种短暂欢愉的背后竟隐藏着如此沉重的代价。

“唉……”柳吉人重重地叹了口气，声音仿佛从灵魂深处传出，带着无尽的悔恨和自责。他一边叹气一边在心里暗暗思忖道：“真是男人难过美人关啊！谁能想到越是美丽动人的女子，越是难以捉摸和伺候呢？”

此时，站在一旁的小太监敏锐地察觉到了皇上情绪的变化。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皇上的一举一动，心中暗自揣测着：如今的皇上似乎有些惧怕皇后娘娘了，但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一向高高在上的天子也会有这般忌惮呢？小太监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这时，柳吉人突然转过头来，用眼神示意小太监靠近一些。只见他微微勾起手指，轻声说道：“过来，你过来。”小太监见状，不敢有丝毫怠慢，急忙手脚并用地爬到皇上面前，然后抬起头眼巴巴地望着他。

柳吉人凝视着眼前的小太监，压低声音问道：“告诉朕，这个皇后……她到底厉不厉害？”小太监听到皇上这么问，顿时愣住了。他完全没有料到皇上会抛出这样一个问题给自己，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毕竟在这深宫内苑之中，说话稍有不慎便可能招来杀身之祸。于是，小太监犹豫再三之后，最终选择低下头沉默不语。

看到小太监那副战战兢兢、欲言又止的模样，柳吉人心中便已了然，知晓对方定然是心有顾忌，不敢轻易吐露真言。于是，他微微收敛了些许威严之气，面色稍缓，语气温和地继续说道：“莫要害怕，有何不敢言说之事？朕在此特赦你无罪，你只需放下所有担忧，坦率地将实情告知于朕即可。”

听到皇上亲口许下如此诺言，小太监那颗原本悬着的心总算是稍稍落定了一些，但仍有些犹豫不决。经过一番激烈的内心挣扎之后，他终于鼓足了勇气，缓缓地摇了摇头。

然而，见到小太监这般反应，柳吉人的眉头不禁微微一皱，追问道：“怎么？莫非你仍然不敢如实相告？那朕来问你，太子杨勇究竟是真疯还是假疯？”

面对皇上的逼问，小太监顿时吓得浑身一颤，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颤声回答道：“皇上您说他疯了，那他自然就是真疯；可若是您说他没疯，那他便一定是假疯。奴才实在不知该如何回答啊！”

其实，在小太监的心底深处，始终认为前任太子杨勇要更好一些。虽说杨勇的相貌不如现任太子杨广那般英俊威武，但他的心肠却是善良宽厚，远远胜过杨广许多。至少，杨勇为人正直，肚子里也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心思。

柳吉人何等聪明之人，从小太监这番话里，瞬间就洞悉了其真正所想。只见他冷哼一声，沉声道：“哼！照你这么说来，前太子其实并未发疯，而是被皇后与现任太子逼迫着佯装疯癫，对否？”

闻听此言，小太监脸色煞白，连连叩头如捣蒜一般，口中不住地高呼：“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奴才绝无此意啊，请皇上恕罪！”

小太监心中暗自思忖着，如果将刚才听到的这些话泄露出去，恐怕自己连明天的日出都见不着了。他不禁打了个寒颤，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汗。

“你这个不中用的家伙！身为一个太监，跟朕说话居然如此谨小慎微。难道不知道怎么做朕的心腹吗？”皇帝瞪大眼睛，怒视着小太监，大声呵斥道，“外面但凡有点风吹草动，你都必须替朕牢牢盯着，尤其是太子和皇后那边的动静，稍有异常就要立刻向朕禀报，明白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