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去哪儿了?” 女子没来由的一阵失落,她不知道为什么在自己醒来时,床边没人陪护。 “飞鹤……!” 女子再次叫了一声,通过对语气力度的分辨,体能恢复了一些。 她两只手贴着床垫,双手极力推动上半身靠在床头。 这样,会舒适些。 简单的动作,在他人看来不费吹灰之力便可完成。 躺卧很久的女子却用了整整几分钟,并且已经大口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