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毕业或者接近毕业的,但他们都找不着工作,生活没有着落,只能在餐馆里打杂,其中混的最好的当上了兼职出租车司机,混的稍微惨点要靠卖血换生活费。 甚至于,卖血的那帮人还不是最惨的,因为他们还能继续学业,真正穷到揭不开锅的早就辍学扛大包、卖苦力去了。 这些年轻人,都是未来科学家的种子,惨到这种程度,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了。 赵德彬一早就想到了这时候的苏联人过得比较惨,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