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先发优势

要是光靠赵德彬和张思明两个人，猴年马月能让溜溜球卖遍申沪、冲出包邮区、走向全国各地啊！

看来，这世上还果真是连一片卫生纸都有它的用处，飞机头除了找麻烦以外，竟然还能客串一把财神爷，这让赵德彬感到异常欣喜。

顾客就是上帝，眼见着飞机头是来批发溜溜球的，赵德彬对他的态度瞬间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热情地不得了，就差再把刚刚那瓶可乐给飞机头递回去了。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