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忘记你，小明都抹去了记忆了，你还不明白小明想要什么吗？”

“爱，应该是美好的，可是小明对你的爱，只会让他痛苦。你还不明白吗？小明他根本就不想要什么超脱啊！他想要的是，是不被定义的命运，是没有隔阂的爱，是快乐的生活。”

“不可能，明哥与我在一起是快乐的，你有什么资格说他不快乐，只要成就超脱，所有的一切都能实现，这些问题都不再是问题了。”

刑天摇头，“你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