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老头我可就不爱听了。 那怎么能叫偷呢?这书是我写的,我拿回自己的书,怎么能用偷这个词呢?” 苏悦揉了揉眉心,换了个说法,“所以郑业成没有冤枉您?请问您为什么要拿回自己的书呢?” 周夫子愤愤地从怀里摸出一本被卷得皱皱巴巴的书,撇撇嘴,“这上面都还是十几年的一些浅见,如今看来很多理解都有些酸腐,我看着不顺眼,拿回来怎么了?” 苏悦直觉这不是真正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