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夜丞相又打算如何呢?” 夜衡笑了,他的笑声低低的,冷冷的,令人脊背生寒。 “不会有这种可能性。” 萧三郎嗤笑,“既然夜丞相不觉得有这种可能性,又何惧许下承诺呢?还是说夜丞相心里怕了,所以不敢许诺?” 他毫不犹豫的再一次将夜衡的嘲笑原样还了回去。 夜衡眸色生寒。 萧三郎坦然回视,毫不相让。 片刻,夜衡收回目光,“笑话,我夜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