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预兆地背手朝后腰摸来。手背刚触及一团毛茸茸,便旋即在一道气流中逃窜了出去,男人当即酒醒了一半,像弹簧一样坐了起来。 他先警惕地扭头看向栅栏内的罗德,见他原地安坐,眼观鼻鼻观心,这才缓缓站起,朝方才眼角看见一团白色消失的墙角一步步走去。 “啪嗒”、“啪嗒”,守卫沉重的脚步声在入夜的地牢内清晰异常,罗德强装镇定,心却渐渐提到了嗓子眼——那处转角过去没有出路,银儿此刻正缩在那儿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