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田野,好不容易避开了所有人员,有惊无险地抵达了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诊所。 “伤得真重,处理好也不能继续赶路。”弥瑟雷尔医生穿着睡衣为几名不请自来的伤员缝合、包扎好伤处,在清水盆里洗着手,血污瞬间染红了整盆水,“这么说来,国王真是你们杀的?” 诊所里此刻除他们外只有手无寸铁的医生一人,也不知这位中年人是哪来勇气面不改色地问他们是不是国王刺客。 看在弥瑟雷尔医生认真敬业地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