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应该高兴的,毕竟他的那条路能进到地下水牢里,可是他根本不记得进来的路,也找不到出去的路。 更何况,他丹田受到重击,灵脉受损,伤了根基,现在只要一动弹就疼的要命。 而且他初步检查了一下,他的右小腿折了,肋骨也有些问题。 璁珩觉得他身上这些伤不可能是一个人造成的。 他记得他是腹背受敌,当时却没有发现任何异样,就好像是突然出现的某种神秘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