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枪鸣声在空荡大厅响起,余音袅袅。 一枚子弹从伍德张开的口腔射入,直接穿透卷起的舌头,不过却没有贯穿伍德的后脑,而是镶嵌在上牙膛之上。 冷汗顺着额头流下。 剧烈的痛楚,舌头的受击,甚至让他连惨叫声都无法畅快的嘶吼出来。 “还说不是受阻之子!” 低矮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