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北再走了几天后,极夜的现象越发显著,一天只有一个时辰是白昼了。在每天的白昼时分,钱飞会下令暂时停车,给下属们轮流下车活动的时间。 然后,在其中一天,陈夏华在天黑之后仍然没有回来。 再等了将近一刻钟,还是音讯全无。 钱飞的脸色变得苍白了: “李木紫,净草,你们分头出去找,注意安全,车里留一半人。” 车外挂着的乙醇温度计显示得分明,现在的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