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之中,持续不断地损伤自己的修为,去喂饱这个顽劣的弟弟。 冯瑾抹了抹眼泪,继续冷笑说:“一寸寸割肉给他做早饭吃,大概还好受些,毕竟可以减肥,是不是!” 钱飞无言地把手放上了她的纤美肩头。 现在可以明白了,为什么在“演戏”的时候,冯瑾可以眼睛不眨地在贾天和面前自伤自残。她说愿意付出这些代价,只要能真的获取回报。 因为她过去数年里比这付出得更多,却毫无回报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