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随时都有可能醒过来。 瞿天凌就一动不动的坐在一旁,没有说话也没有流泪,就这么直直的看着左晖,好像在等着他醒来。 瞿天凌的手里紧紧的攥着那两枚戒指,因为太过用力,手指被戒指挤压的甚至有些泛白,可是,瞿天凌却像是没有感觉一般。 空气中弥漫着压抑哀伤的气息,安筠有些无措的站在一旁,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就在几个小时前,她还看见左晖拄着拐杖来找自己道歉,